周婉婉接过鱿鱼,心不在焉地咬了一口。
她的目光落在店里的某个角落,仿佛在寻找什么。
自从那次大病后,她的记忆就像被风吹散的沙粒,怎么也抓不住。
但那些零碎的片段,总是在她脑海中闪现,实验室里的白炽灯,护士手上的银色针头,还有某种药水的刺鼻气味。
“唉,我今天又失败了。”浅浅叹了口气,瘫坐在椅子上,“练习扎针,练得手都酸了,还是找不到感觉。”
周婉婉目光忽然聚焦,“扎针?”
“是啊,我这不是为了考护士证嘛。”浅浅无奈地笑了笑,“可这针头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老是扎不好。”
周婉婉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站起身,走到柜台后面,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