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他在岛上待了五年,又至此岛,一股熟悉之感登时自心间涌起,因而张开长臂,合闭双目,觌面迎着海风,长发飘荡。
“前辈稍坐。”
一人执了一张木墩,仔细置在林庸身后。
林庸嗯了一声,下身坐着,笑道:
“琅寰岛之景,较之几年前,仍旧是原来模样,感慨啊感慨,你们族里的雪柔姑娘现今如何了?”
“雪柔姑姑?前辈认得?”
“怎么不认得,说起来你们模样年轻,之前本座客居在钱家一段时间,还不曾见过你们呢。”
三人默然不语,听这位前辈直言,仿佛在岛上住过一段时日,而且似乎与雪柔姑姑素有交情,而自己等人却从未见过。
这些话他们不置可否,只静静听着,一切等长老来此,再做区处。
不过半盏茶时间,原先禀报的几人便即拥着一位筑基修士,自值日殿中款款走了出来。
其脚步声轻微,侍立一边的三人均未察觉,还是林庸神识强大,早早便知。
林庸头一斜,往来人处一瞥,余下三人跟着望去,见着来人,喜道:“七长老来了!”
此月正是钱真做了执事长老,要是有筑基修士来访,下属便会来传声禀报,今日既是有筑基修士来了,他也便出来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