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嚎完,这只雄虫突然转向赫尔泓轩,伸着胳膊朝他扑过去。
赫尔泓轩眼疾手快往后退了两步,那只雄虫像颗肉球整个趴到地上。
不过他好像并不在意,匍匐着抬头看向赫尔泓轩,“上将,您一定要处死何盛,给公冶家一个交代,不然,公冶伯父一定会找我们孙家算账啊!”
“孙家?”赫尔泓轩对这种雄虫看都不想看一眼,但听他这么说,赫尔泓轩还是忍着厌烦多问了一句,“你就是何盛的雄虫?”
赫尔泓轩有印象,何副官嫁的雄虫好像姓孙。
“我不是,我不是!”
孙兴趴在地上疯狂摇头,“我刚才已经把他休了,他已经不是我的雌侍了!”
“滚开!”赫尔泓轩眼见着孙兴想往自己脚边扑,抬腿把他踹开。
还觉得脏了自己的脚,心里一阵膈应。
随后叫了两个虫兵把他架起来,“送去何盛的封闭室,安抚不好就不要让他出来。”
“不!那个疯子会杀了我的!我不去!我拒绝进封闭室!赫尔上将,你无权强迫我,我是受保护的雄虫!我会向雄虫保护协会起诉你!”
赫尔泓轩冷笑一声,“你当然可以起诉我,前提是你能安抚好何盛并活着从封闭室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