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仔点点头：“是......”

“好。”叶辰顿了顿，问他：“你看清楚是谁开枪没有？”

强仔摇头道：“看清是谁开枪，但是阿冲死后，副驾后面的窗户放了下来，我看到那个威尔·约翰逊在向外吐痰。”

叶辰看向威尔·约翰逊，厉声问道：“我问你，华帮的阿冲，是不是你杀的？”

威尔·约翰逊连忙摇头道：“不是我，不是我！”

叶辰看向另外四人，开口道：“你们四个谁要是跟我说实话，子弹可以少吃五颗，但是如果你们都没有说实话，或者是拒绝回答我的问题，我就让你们在吃掉那些子弹的同时，把你们的手枪也都全部拆散了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