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思考着,不知不觉,已经洗了近半个小时。
等她裹上浴袍从浴室间出来时,却发现薄景言已经坐在沙发上。
关门的动静,引起他侧目看来。
苏西不由自主地扯了扯胸口的衣领,又重新返回浴室间。
等把胸衣重新穿上,才缓缓地从浴室间出来。
苏西压着心中对他所有的怨恨,语气轻缓地说:
“你过来有事情要说吗?”
苏西边说话,边擦着头发。
薄景言缓慢地从沙发上起身,踱步向她走来。
他径直拿过她手中的毛巾:
“坐那边,我帮你吹头发。”
苏西没有拒绝,装作平和的走到梳妆台坐下。
薄景言无声的给她吹着头发,手指轻柔的像换了一个男人。
苏西从镜中偶尔瞥见他的脸,平静的神色中似乎隐藏着各种心事。
这个狗男人一向如此,心思深如海底。
没有人能猜出他脑袋里装的什么,下一步要做什么......
几分钟后,头发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