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很多人来说，暂时性的低头，那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若是敢抬起头来，直接面对那一剑，然后留下小命来，那才是最大的不应该。

三长老，走了出来。

众目睽睽之下，走到了方莫面前。

而后，他伸出手道“跟我进城，你现在出去，就是在找死，我得到了消息，已经有很多人在等你了。”

方莫却摇了摇头，拒绝道“不是不相信三长老您，实在是，眼下对于我来说，需要这么一战。

若是这一战过后，很可能我会就此升华，到时说不定便可与尘缘彻底断绝。

若是不能升华，或许也可轰轰烈烈地战死。

至于苟延残喘，那不是我方莫的命。”

听到这番话，三长老很是震撼地盯着方莫看了半天，最终还是点头道“好，我等你回来。”

方莫很想说，这一次之后，他就不可能回来了，不过面对着三长老那种目光，他还是点了点头。

“别忘了，你还有誓言在身。”

而三长老似乎也发现了方莫随意答应的那种口气，他只能开口说了这么一句话，满脸都是复杂。

似乎在说，真是太可惜了，若是没有的话，或许就真的自由了。

方莫笑了笑，根本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转身朝着前方走去。

誓言？

他从来都不放在眼里。

当然，这也要看是谁。

若是跟天魔宗的那些人，那么誓言便是千难万难，他也会想办法完成的，那些人都是真的。

而天魔城的这些人嘛……

差了太多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