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此事背后处处有李彤的影子,越国公区区一个国公,何德何能策划如此周密,而若有福王出手,事态便大不相同,福王的手伸到了东南,这才是心腹之患。”
皇帝沉吟片刻:“朕知道了,李浩。”
“儿臣在。”
“说说你的想法。”
“儿臣没有想法。”
皇帝眼皮一抬,看向李浩:“为什么没有想法?”
“越国公奏折中所列二十七人,据儿臣所知,至少有二十人是太子殿下的人。”
太子猛地抬头:“李浩!你血口喷人!”
“说下去!”皇帝冷哼一声,吓得太子急忙趴好。
“此举无非是要打击东宫,动摇太子之位,妄图惹起众皇子之间的权位争夺,儿臣所学,权谋如棋,若随着对方的棋路走,无论如何应对,最终都是死局,所以,儿臣认为,不该对这封奏折有任何想法。”
皇帝微微一笑:“你的意思是,不闻不问?”
“国公奏折,岂可不闻不问,儿臣赞同七皇兄所奏,这些人贪墨盐税,国法不容,该下狱下狱,该处斩处斩,但,太子东宫之位,不能动。”
太子再次愕然抬头,看向这个自己几乎都记不住长相的弟弟。
“李桓,你知道朕为什么让李建跟你去吗?”
“儿臣,愚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