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这儿的样子,进去阴森森的,还可能被虫蛇咬,平日里几乎没怎么干活儿,他不大应付得来。
硬着头皮脱了鞋袜往里头钻,走了好几步路,里头越发阴凉,只听见小溪潺潺流动的声音,在蝉鸣的夏季显得越发憷人,尤其低头一看,脚下好几只蚂蟥,心里打了个突。
赶紧的往回走,刚走到外头感觉脚下一阵痒,出得外头转头一看,居然是一只大蚂蟥,又长又大,吓得脸都白了。
赵建安自幼在县里长大,好歹是大户人家的公子,也没见过这种会吸血的恶心巴拉的东西,怕倒是不怕,就是觉得恶心。
见童修文傻愣愣的瞅着,跳脚,就主动找了根棍子往童修文腿上戳去。
用手抓他是不敢的,童修文使劲的跳,希望把蚂蟥跳得掉在地上。
赵建安的棍子刚好戳下去,力度没有掌握好,愣是戳破了一层皮,蚂蟥依旧粘在童修文腿上,赵建安再戳下去,童修文惨叫一声,不敢再动,惨白着脸抖着双腿站着,只等赵建安把蚂蟥刮下来。
童月汐悄然摸出来,往来时的路上尽量以快速的步子跑去。
好在她个子娇小,贴着一旁的绿植,倒也没被正在与蚂蟥作斗争的两人发现。
出得来,找个僻静的角落,搜寻脚上是否有蚂蟥,那小东西可会吸人血了,吸得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