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
陆辰熙打完电话,又让孙红梅带着他,探望其他十几个受伤的群众,越看越生气,内心的愤怒像即将喷发的火山。
孙红梅见陆辰熙气得不行,不好意思地说:“陆主任,真是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大嫂,磷肥厂的事前不久叶镇长跟我说过,这段时间因为忙别的事,也没顾得上过问,没想到这些家伙竟然如此胆大妄为。”
“俺一个女人家,对里面的事也不太懂,占了那么大的厂区搞房地产开发,却只给俺跟现在住房相同面积的房子,俺感觉也不合理。”
“也不管家属楼的这些住房有没有地方住,就强行拆迁。”
“嫂子,这件事你们政府反映过没有?”
“反映过好多次了,俺都跟着去过信访局。”
陆辰熙更加愤怒,自己身为市府办主任,磷肥厂职工上访的事竟然不知道,很显然是某些人动用手里的权力封锁了消息。
在益北市有如此能力的,只有赵忠堂一伙人。
叶婉卿说过,弘森地产的老板是政法委书记张大年的侄子,而张大年又跟赵忠堂穿一条裤子,看来是这些家伙联手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