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澜认真道：“随着时间的推移，人都是会变的，或许现在他不会这样，但将来就不一定了。”

夜凝霜沉默一会，最后点头道：“我知道了。”

夜澜道：“嗯，你如果没事，现在就去找他吧。”

夜凝霜对着夜澜行了一礼，“那爹我就走了。”

她没再犹豫，转身朝着苏尘离去的方向跟去。

直到夜凝霜的身影彻底消失，夜澜才开口道：“保护好她。”

“遵命。”

天地间响起一道冷漠的声音。

夜澜负着手，目光注视着前方，低声道：“苏尘...这世间真的有这样的人存在吗？”

......

苏尘离开万器宗以后，便带着段千苍一路返回了应天书院。

段千苍目光打量着四周，满脸震撼道：“早就听说应天书院是仙界第一书院，如今一看，果然不一般。”

他随即又疑惑了起来，“可是，为何应天书院的弟子这么少？”

苏尘负手，缓步走着，对于段千苍的问题，他只是平静回应道：“都被我杀了。”

闻言，段千苍愣住，“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