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高挂,谢危轻声唤着还蒙着头的苏梦,只是劳累半宿,苏梦还睡眼蒙眬呢,谁要起床啊。
挥了挥手,转个身,哼哼唧唧地捂着耳朵,苏梦又进入了梦乡。
谢危见此,轻笑出声,罢了,昨夜是他的过错,劳累夫人许久,再叫下去,怕是要叫人着恼了。
一身恣意的谢危出了房门,只是好心情却没有维持太久。
“公子,公仪丞要见您。”剑书小声说着。
他这心可一直提着呢,公仪丞是什么人呢,平南王之下,他第一得信任,若是他说些什么话,只怕他们都不得好。
“走吧。”谢危收敛起浑身的恣意,不像是刚美美过了洞房花烛夜,反倒是像被找茬了一般,脸上没露出一丝笑容来。
他当然知道,公仪丞不会放过机会了,昨日他跑去见梦梦,说些似是而非的话,不就是要拿捏他吗!
他今日自然要配合他的演出了,毕竟今年秋上参加完乡试,他便准备提前启程去往京城了,好准备会试。
“度钧山人,可是叫老夫好等啊~怎么,新婚之夜,过的美满吗?”公仪丞看到神色不虞的谢危,饶有兴致地张嘴道。
毕竟昨天他可是地埋了一些雷,就看他这脸色,恐怕洞房花烛夜没过好啊,全解释去了吧。
谢危冷哼一声,“公仪先生,若真心代王爷来恭贺谢某新婚,那谢某自是欢迎的,但不知先生为何私自会见谢某夫人,还说些不该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