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房间里，只有金成、吴萍坐在朱濡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李刚、吴谱、安平都站在一边，空气里弥漫着硝烟的味道。

朱濡道：“金大主任，吴谱、安平都已经写好了检讨书，知道哪里错了，你说说吧，你错哪里了？”

金成道：“朱院长，在这件事情上，我觉着我没错啊……吴谱去找我盖章，我提醒他向您请示同意了，我才给他盖章，而且让他作了用印登记……”

朱濡道：“李刚录着音呢，你复原一下当时的情况……吴谱找你盖章前前后后是怎么说的？”

金成便把吴谱到综合办盖章的情形说了一遍，道：“朱院长，您意思是，吴谱‘假传圣旨’，您没有说同意，但他糊弄我说同意了，就把章给盖了……这么说的话，我可能就错在没有像您核实……”

朱濡瞪了金成一眼，道：“别张口闭口‘我的意思’，我没意思！一会去写检讨拿过来，有问题吗？”

金成内心里的小火苗腾地就点着了，不顾脚底下吴萍的提醒，气呼呼地道：“朱院长，您如果这么说，这个检讨书我是不会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