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荣贝这家伙依旧硬得像冬天里的屎橛子,就是不说自己的钱藏哪里了。反倒把禹航累的浑身是汗,忍不住给对方竖起一个大拇指:“真牛逼!要钱不要命的东西!”
瞎狗子没有耐心在这耗着,把目光看向旁边瑟瑟发抖的三个小跟班,此刻他们被五花大绑,老老实实的蹲在墙根。瞎狗子抬脚踢了其中一人:“哎,你知道他钱藏哪里了吗?”
那家伙浑身筛糠,不停地点头,嘴里的破布被抽出来之后,就迫不及待地交代说:“院子水井里面!”
秦荣贝满嘴喷血地骂道:“你个软骨头!你个叛徒!你不得好死!”
原本用来装弹药的箱子,里面装满了白花花的银元,整整五箱,瞎狗子他们把这些钱从井里打捞上来,湿漉漉的,摆在堂屋中间,众人忍不住直咽口水,有人感慨说:“这一箱子少说也有5千大洋吧?”
立刻有人纠正说:“不可能,起码有8千!太沉了!”
“1万!一箱子1万块大洋!”秦荣贝像霜打的茄子,有气无力地说,“我自己都没舍得花呢!能不能给我留点?哪怕一箱子也行!”
瞎狗子满脸疑惑地问:“你们新四军这么穷,游击队队长的衣服都是补丁摞补丁,你个老小子怎么这么有钱?家里有金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