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一直带着黑色的斗笠,看身形像极了二少爷。只是他一直不说话,只是吃饼喝水,同意我下马车,但决不能离开枝香的视线。
看来此人才是主子,我只是偶尔看到她们比手势,至于其他的一概不知。
他们不允许我白天揭开轿帘,只让我夜里看看外面。
但这条路我很熟悉,是去军营的路。难道是要去军营?不,若眼前的人真是二少爷,那去的可能是——山寨。
想到这些,狠狠掐了身上的肉。不是梦,肉很疼,很真实。
低着头有些不敢看枝香的眼睛,害怕我一个眼神枝香就会把我打晕。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感觉涌上心头。如今我为鱼肉,他为刀俎,毫无还手之力。
该吃吃该喝喝,偶尔会将手腕上的珠串扔一颗在地上,希望会有人看到。
这一路都是躲躲藏藏,天气冷的紧就多喝了些酒,醒来时发现我躺在一张床上。
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儿?枝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