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旦这个是真的,那才是天都要塌下来了。
甘州出现了这么大的差错,若是被京城得知,他这个知州被罢官都算是轻的,说不定死罪就难逃了。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一整个甘州的官员基本上都是瓦剌的人,那岂不是相当于大庆已经丢失了一个州?
他则成为了大庆的罪人!
邵玉书想到这些,只觉得双腿发软,仿佛已经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量。
他的嘴角不自觉地开始抽搐着,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下来。
陈同知立即愤怒地喊道:“我呸,孙全,你这个卑鄙小人,狼子野心,你就是在污蔑我们!我们怎么可能是瓦剌的细作?
听你空口白牙在这诬陷我等,真是可笑至极!安远侯你想要谋反对吧?那也不至于拿这么荒唐的说辞吧!
我们这些人,哪一个不是在甘州有名的清正廉洁、堂堂正正的好官?你休想往我们身上泼脏水!大不了就一死,但是你想要谋反,我告诉你,恐怕你会偷鸡不成蚀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