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平西将军猛地伸手,恶狠狠地盯着温以缇 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解药!”
温以缇却仿若未闻,竟冷笑一声,而后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仔仔细细地擦拭着手上有些干枯的血迹,那动作不紧不慢,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平西将军愈发不耐烦起来,刚要开口怒斥,温以缇又随意地将帕子扔在了平西将军的身上,紧接着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再次朝着平西将军扔去。
平西将军匆忙接过这没有任何标记的白瓷瓶,打开瓶口,凑近闻了闻,眉头紧紧皱起,对着温以缇质问道:“我怎么确定它就是解药?”
温以缇挑眉,神色间满是不羁,冷声道:“信不信自然由你,我总不能带着家人一块儿冒险吧。总之,此事未经查清,我都在养济院,若是边将军中毒身亡,我亦是逃不脱干系,不是吗?”
平西将军这才将信将疑,连忙倒出一粒吞了下去。
而后,温以缇略有深意地转头看向赵锦年缓缓说道:“希望侯爷在甘州的所作所为,远在京城的皇后娘娘和陛下是知晓的,否则这后果怕是连侯爷也承担不了。”
说着,未等赵锦年回应,温以缇立即转身,对着众人开口道:“回养济院!”
邵玉书欲言又止那神情满是纠结与无奈,然而温以缇却丝毫没有理会。
而全程一直无能为力的杜连苼,死死地咬着牙关,紧握着拳头,骨节都因用力而泛白。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迷茫,读书,究竟有何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