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婆子和牧心听了,两人都露出喜色。
牧心更是劝道:“既然皇上会出手,咱们就不要再焦心了,有些事避无可避,就坦然接受,少夫人还是好生养胎,外头的事就由大公子来操持吧。”
“当年能守住边关的勇将,又岂会没有分寸,咱们应该相信他。”
牧心的话开导了宋九,她担心双胞胎两孩子,也担心傻夫君,可是牧心说的对,她现在快要生了,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宅里等着。
任婆子对宋九很是愧疚,更是亲力亲为的照顾着宋九,谁也不让插手。
二嫂杨冬花自打一入宅子,也是一直跟在任婆子身边守着宋九,陪着宋九说起岭南的一些趣事,便是不想她独自一人时胡思乱想。
此时离开京城一路往南追查去的任荣长,在跑了三日的马后,终于发现身后有人跟踪。
果然是关心则乱,三日光景才察觉,便是他自己也觉得这一路上不够理智。
任荣长像往常一样打尖住店,住的仍旧是那破旧的小店,要了间普通的厢房,大多是洗漱后立即补觉,好明日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