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唐人眼里,天底下大唐才是第一强国,世界中心,像契丹,高丽,日本,以及其他的游牧民族,就应该来大唐学习,恭恭敬敬的朝贡,称赞。
而事到如今,却没有想到契丹人却突然雄起,挑战了大唐位置,动摇了“世界中心”的地位。
时人的思维是:老子当了上千年的老大,竟然被区区的蛮子超了,丧失了世界领导权。
所以,历史上的北宋,就一直处于压抑状态。
被契丹人打怕了,给予岁币,在面子上,却言语赐岁币,到了仁宗时,辽人汉化太多,感觉“赐”这个字太侮辱人了,要求改成“纳”。
其屈辱程度,正如富弼谈判时的悲愤争辩:岂有兄献于弟的?可再屈辱也没用,还是在宋仁宗授意下,咬牙签了约。
对于西夏,更是毫不屈服,宁愿打仗,也要让西夏称臣,所谓的岁币,更是赐予,辈分上是君臣关系,相当于附庸国。
西夏则只要好处不要面子,又像契丹人称臣,反正也管不了我。
毕竟,赵宋死要面子活受罪,维持自己体面人的正统地位。
宋人的屈辱在于,好好的正统,竟然也被契丹人掠夺去,契丹为北朝,自己为南朝。
合着赵匡胤兄弟二人征战几十年,还只是南北朝啊!
所以,在如今人们的思维中,打契丹人,是一项再正确不过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赵诚,孙钊等几位宰相,也急匆匆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