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弯腰抚胸,颇为恭敬道。
“坐吧!”萧思温笑道:“来到幽州多日,这里可比不了上京,可习惯了?”
耶律斜轸闻言,认真说道:“幽州丘陵甚多,汉民密集,怕是不下百万,不见些许草原,这对于汉人来说倒是适合,利于防守,同样,我们也可以利用。”
“酒水,美人,比上京强太多了!”
萧思温点点头,自动过滤后一句。
耶律斜轸字韩隐,其祖父乃是辅佐太祖耶律阿保机的首要功臣,甚至被封为阿鲁敦于越(臣子最高荣誉),是如今权臣耶律屋质的前任。
如此深厚的背景,但他却因为跳脱不群,对于经营家事更不擅长,偌大的家业,竟然被他折腾的七零八落,不得信赖。
说白了,如今他的形象,就是个浪荡子弟,败家子,无论是在哪里都会被瞧不起。
当然,在历史上,耶律斜轸的成就也是很有名的,比如,在高粱河之战,与耶律休哥一同击败宋军,亦或者生擒杨业。
对此,萧思温倒是颇有些识人之明,他知晓耶律斜轸败其外,内里还是有些名堂的。
如今闻言,倒是有些见地。
“挞凛,你可有什么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