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梦的真实,往后的几天我更加频繁地想起舒瑞,她似乎成了我世界里无处不在的一个影子。
这样的形容也许不够准确,因为影子在没有光源的时候就会消失,而她会在我面临黑暗时更加肆无忌惮地闯入我的大脑。
此时已经是深夜的十一点,无心睡眠的我在阳台上看着客栈楼下形形色色的人,用向远不知从哪找来的古董mp3听着一首陈奕迅的“富士山下”,不停地抽着烟。
“晨哥,想什么呢?”
隔壁房住的是柳妍和叶晓,不知何时叶晓也出现在了自己房间的阳台山,和我只有不到5米的距离。
我摇了摇头,紧了紧身上的外套道:
“没想什么,睡不着,起来吹吹冷风。”
“听什么歌呢?”
“富士山下,粤语歌。”
“我知道,国语版叫爱情转移。”
叶晓说着朝我露出难测的表情。
“你们和我出来也快二十天了,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叶晓深思几秒后,道:
“那你呢?”
“我还没有打算,这里挺好的,住多一段时间再说吧。”
叶晓目视着如同圆盖,昏暗中多少又带着清朗的天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