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齐修远此刻在他爸眼里,是个香饽饽。
但说到底,时昕才是他的亲堂妹。
孰轻孰重,他分的清。
时砚双腿盘在床上,心里想着自己的事。
他道:“你和昕昕现在结婚证也领了,差不多没什么波澜了,你给我分析分析,我这情况,要怎么和我爸妈说。”
齐修远不以为意。
“你这情况是天生的,还是后天被女人伤透了心,造成的?”
“我很纯情的好吗?
发育期的时候,和男同学打球,赤膊上阵,肉贴着肉的时候,感觉自己身体就很怪异。
后面看了些书籍,越发确定对女人没感觉,也找女人试过,没感觉。”
“那就是天生的。”
时砚耸耸肩:“可能吧!”
“那你看上谁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