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次的碰撞，方远并没有感受到那佛魔之力的平衡。

佛门之力与那魔气融合在了一起，不分彼此。

“没用的。”

“你的表现，确实是超出了我的预料，只可惜，你无法打破我的佛魔之身。”

“不过，能让我施展出这些，已经很是不错了。”

“如此，也该我了。”

空吾轻笑一身。

随即，却见四周充斥着他无数的身形。

方远刚刚召回了九鼎，就承受了无数次的攻击。

九鼎环绕，每一次冲击，方远体内的力量都会被冲击一次，消散一分。

“你的秘法，能坚持多久？”

“一盏茶，一炷香？还是说一个时辰？”

“只是，按照你现在的情况，根本无法承受那种冲击。”

“放心，我会一点点的清理掉你的一切。”

空吾堪破了方远此刻的处境，可以说，他吃定方远了。

方远也感受着自己的肉身在不断冲击，虽说没有致命伤害，却也是直接处于了被动之中。

他很清楚，若是在一刻钟内无法破局，那情况就危险了。

“慢慢感受自己的消亡，生命的开始与结束，那都是极其美好的。”

“若是能堪破生死，你将会再次蜕变。”

空吾此刻居然是在教导方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