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滢闭眼深呼吸几次,才一把倒出来,手上静静的躺着四粒丹药,又放回去三粒,把塞子塞上放好。
玉白色的丹药,无时无刻不在吸引林月滢的全部心神。
她再也忍不住,褪去衣衫,仰头吞下丹药。
丹药下肚就爆发出一股平和的能量,流向她的四肢百骸。
都不用她引导,那股能量就自动的流遍全身,所过之处,身上的大小疤痕奇痒无比。
皮肤纤维断裂之处在那股能量的作用下,两头互相长出新的纤维交织互通,很快就长出嫩白的正常皮肤。
林月滢知道这是断裂的皮肤纤维快速生长才有的麻痒,她耐心忍着。
身上那些大小的疤痕都消失不见,剩下的能量开始往脸上涌去。
脸部开始发热发麻,到刺痛,再发展到剧痛,最后她感觉整张脸好像被一把锯子给慢慢锯掉血肉。
被锯掉的地方又长出新的血肉,那种痛苦就像是钝刀子割肉,眼睫毛的位置好像有什么东西钻出来,奇痒无比。
疼痛在极限的边缘反复横跳,让她痛不欲生,又不得不忍下。
每分每秒都是煎熬,能量流过,旧肉剥离新血肉长出,神经需要重新调整所在位置,那种神经的痛牵扯到全身,让人头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