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溟有些没反应过来似的,微微睁大了眼眸,往日的那副虚假的笑意似乎都有些维持不住,向来能言善辩的他说起话来有些结结巴巴,“师父,您,您这是什么意思,徒儿不懂,这里不就是我的家么,您就是我的亲人啊。”
永夜闻言一怔,随后也跟着轻笑出声,“你刚来时瘦的就像个皮包骨了,我当时瞧着都觉得这小子一定活不下来,不是白浪费我的好药么。”
说着还不忘白了沧溟一眼,沧溟饶有兴致的看着鹤发童颜的永夜这么孩子气般的一面也跟着笑出声来,“师父没有您这样笑话徒儿的,我这么个俊美男子走到外面谁见了不夸一句‘玉树临风,仪表堂堂’。”
“哈哈哈,你这臭小子自己还臭美上了,师父虽然不插手政务,但是多少也知道点你家里的事,都说故土难忘,你如今在兕国就意味着跟你的国彻底割裂,这样的结果你后悔吗?”
永夜最近日日占卜,却不得其法,每一次的卜文都隐晦非,祸福难料。
可是此战不同于以往,巴方与北疆联手他们兕国的危机又多了一份,越是这个时候越要稳妥,决不能后院起火。
永夜端着茶盏眼神却落在沧溟有些苍白的脸上,心里也是无奈,毕竟是他的故国怎么能说忘就忘呢。
“师父,您这让我从何说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