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越尘呢?”平心而论,殷越尘年纪轻轻打理生意还是很有一套。
“越尘这孩子,性子有些随她母亲心胸狭窄。我虽老了,但不糊涂,这孩子有我在,对非儿还算尊重,若是有一天我走了,他不一定容得下非儿。再者,殷家的产业并未完全交给他打理,他还不敢放肆,哪一天全部交给了他,他的性子就不会这般大度,生意之道要的就是诚信大气,宁可输事,不可输心,更不可输信。”
老祖宗是个活得通透明白的人,白似水打从那天她出门迎接他们回家,就已经知道这个老太太也是个人精。
殷越尘和他母亲凤川的性格她是了解得彻彻底底,哪怕之前二房再努力,她也没有完全把殷家交给他们。
“子芸,之前非儿无心在生意上,打从你来了,他似换了一个人儿。你呢,性子像我年轻时,有你在非儿身边我便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