掂量着手里的菜刀,将这玩意儿放到一旁,然后又抡起大锤朝着尸体的腰椎砸去!
这一下直接将尸体兄给干成了两截儿,彻底不再动弹,没了生息。
“呼,死前你是被我一锤子砸死的,死后也是被我一锤子砸死的,你说你干嘛这么作啊。”
常言蹲在一边,手持着菜刀拆了一根还带着血丝和肉丝的腿骨拿在手里把玩着。
“嗯......”
“这腿骨手感也不错......打人好像挺合适的。”
常言说着正准备将这家伙的另一根腿骨拆下来,结果大门口传来了“叩叩”的敲门声。
这一声敲门声瞬间将常言拉回了现实。
哦豁,现在是半夜时分来着。
他在家里抡大锤......
这动静想必肯定很大就是了。
一拍脑门,常言突然觉得很对不起邻居们了。
也怪不得别人来敲门,哪怕他们礼貌问候自己也是有道理的吧。
将手里的腿骨放下,扯了几张卫生纸擦了擦手上的血渍和脸,以防被外人发现不对劲。
他右手拿着锤子,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着外面。
此时外面站着一脸不耐烦、一身睡衣的邻居小余。
看得出来他有点生气。
毕竟常言很明白自己动静太大了。
哪怕自己这房子跟邻居隔了还是有段距离,但锤子砸地和砸桌椅板凳的动静在宁静的夜晚还是比较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