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东方思雨也轻声道：“是啊冬儿姐姐，秦姐姐她们以前也没能闯过。我都打听过了，她们当年在古塔里，输得比你现在.....咳，惨得多。”

东方思雨及时咽下了更具体的描述，但安慰之意明确。

相较于闺女的受挫。

姜云逸正凝神复盘光幕中，闺女与年轻自己的虚影交手的每一帧画面，摩挲着下巴，眉头微蹙，喃喃自语：

“原来如此，此处灵力运转竟有这般凝滞，破绽明显；那一式剑招衔接也过于理想化，缺乏临机应变.....当初的我，缺陷竟如此之多，如果能.....”

一抹憾意掠过心头。

若能回到过去，姜云逸将这些缺陷一一修正，或许当初的自己，便不会经历那场生死大劫，更不会让自家娘子独自承受漫长岁月的孤寂。

“夫君如今已是天庭第二，眼界自然不同。”陆凝霜打断了他的思绪，“以如今的境界回望过去，自是处处可见不足。过去之事，不必挂怀。”

“天庭第二？”

姜云逸微微一怔，有些意外。

自己竟超越了开创天庭的羲俊真仙？

陆凝霜的下一句话，瞬间让他明白了重点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