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恼了。
怎么能在一个爱面子的小女生面前揭老底。
“想死是不是。”
宋忱求饶:“错了错了,不说了。”
林鹿愤懑咬了他一口,宋忱也不动,就任她咬,过后还轻飘飘来一句:“你下次咬点其他衣服盖住的地方,你不知道,你上次咬我脖子这里,痕迹还没消呢,今天被二哥他们看到了,还笑我。”
林鹿考验他临场反应能力:“你怎么说的。”
那咬痕还是昨天新鲜出炉的,十分明显,宋忱今天太热了,脱了两件衣服,就大剌剌地露出来了。
“我实话实说啊,能怎么说,关键是在这个部位,也不像是其他东西咬的,说假话那还得了,他们肯定以为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心虚了。”
神他妈心虚了。
林鹿一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最受不了自己的私事被人议论,当场就想卒了,
宋忱笑了,胸腔震动,引起了振鸣,“开玩笑的,我说是我自己咬的。”
这个说的跟没说有什么两样。
累了。
“睡吧。”
宋忱:“他们啥都没问。我骗你的。”
这句话才是骗人的,问是问了,宋忱回了个不着调的答案,他们也没揪着不放。
林鹿:“真的?”
“真的。”宋忱,“睡不着我们就放电视看吧。”
九零之糙汉厂长的心尖宠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