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之前也是自己走的。
所以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事情,尤其是当这种习惯突然抽离的时候,更可怕的是,这种习惯养成的无声无息。
回家的第二天,时薇发现小区楼道的感应灯换了,新的,很好用。
她问过物业,物业说有人赞助的,没留姓名。
尽管时薇猜到是谁。
再次听到郑星洲的消息,是在七天后。
那天律师事务所加班,时薇正和人交谈呢,忽然收到了郑星洲的微信,准确来讲,是助理代发。
时小姐,郑总喝醉了,能不能麻烦你过来一趟。
时薇莫名其妙,郑星洲喝醉跟她有什么关系?
我过去能给他烧香吗?
好像不能。
那我过去干什么?
对方发了张图片过后,时薇看了一眼,目光微凝。
照片拍的有些模糊,看地方是在酒吧,光影迷离混乱,灯红酒绿,出现在镜头中的男男女女,都抵不过倒在吧台前的那抹身影,氛围有些消沉的暧昧。
那人坐在高脚凳上,长腿支着地,能看到个背影,上半身随意趴在吧台上,西装随意扔在了旁边,只穿着衬衫,看样子是醉了酒。
旁边倒了少说几十的空酒杯,还有瓶喝了一半的金色威士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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