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欢会意一笑:“只是侍弄花草哪里够,如果还沉迷女色,那就更好了。”
“知我者,王妃也。”长孙焘从怀里掏出两个小荷包,递了一个给虞清欢,“桂花香味持久,不如做个香包?”
虞清欢拎着荷包看了看,道:“这荷包用绸缎做的,布料太厚,桂花未干的时候装进去,鲜花晾不干,反而容易腐烂,不久就臭了。”
说着,虞清欢把帕子取出来,又拿出针和线,很快,那罗帕便被缝成了一个精巧的香包,她把桂花装进去,系紧口子,然后将长孙焘的手拉过来,把刚做好的小香包,轻轻放进他的手中。
“给你,晚上睡觉的时候放床头,做梦都会是香的。”
他的手以前很暖,现在却带着微微的凉意,放在手里像块冰似的。
虞清欢不动声色地缩回手,然后坐到他的旁边,把簸箕接到怀里,仅仅只是刹那,便把香味抱了满怀:“酿桂花酒的桂花,绿猗和小茜早已去买了,这一簸箕的桂花,做香包也用不完,用来做什么好呢?你怎么那么不知节制,把整株桂花都薅秃了。”
长孙焘将虞清欢做的香包放在鼻端嗅了嗅,然后取出自己随身携带的荷包,把里头的东西都倒了出来,换上满满的新鲜桂花,做成一个简易的香包,递到虞清欢手里:“这是给你的,在边塞,秋日互相赠送香包是一种习俗,有祝对方平安幸福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