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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同顾三少爷做了夫妻事?”
吴妈妈进屋里送车票和电报,进盥洗室拿剪子,见到了那阿斯给的东西,洗过了挂晾晒着,匆忙出来问在梳妆的白舒童。
她急急又问,“还是说,他这次也没有放进去,你们只是点到而止?”
扣上了珍珠发夹子,白舒童垂眸应,“做了。”
“二姑娘,我说你什么好。你这样以后怎么办,南京怎么办,顾三少爷他没说你什么?”
要是回头想想不对了,不是又要腥风血雨了。
才刚好了这么两三天的。
吴妈妈心焦。
白舒童站了起来,收拾好了自己,就继续往小皮箱里放着衣衫,北方冷,她放了件厚重的外套进去,又从吴妈妈那里拿过她吩咐买的棉绒手套和针织帽,塞进了箱子最里。
冷冷静静,没有很大的起伏,一旦认定的事和人,她也不轻易动摇和改变。
丝毫也不去看吴妈妈那张愁得皱纹都四出的脸。
她轻答,其实也没把握,“我藏着的,他不知道。”
吴妈妈过来人,忧着,眉头都皱成了八字眉,“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经人事和未经人事是完全不一样的。”
“不知道的,放心吧。”
“还有,二姑娘,你这样可吃亏。”
“和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怎么会吃亏,要是被强迫了,按头了,一点也不快乐,那才是真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