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坏。
顾承璟轻揽过她,低头关心,“想着什么,怎么失神了。你槐花过敏,这个樱花、桃花,要不要紧?”
拿走了她肩边的粉嫩花朵,他看着她身上是否起红,手指轻勾,看衣衫内,也看手腕边。
“有人呢,做什么!”
白舒童拍了他的手。
顾承璟见她羞,沁笑,问,“真不打紧?”
“不打紧。”
向来都不打紧的。
吴妈妈隔着她老远,不来干涉她丝毫了,她可以完全做自己,不用再像之前戴着一层白曼露的面具,装模作样了。
扯正了衣衫,她问,“对了,你方才喊我做什么?”
使女见他们打情骂俏的,听得心也跟着跳,可也稳稳地倒着酒。
顾承璟同白舒童继续说刚才的话,“我们得去敬敬过房爷,你同我来。”
白舒童酒杯一滞,后知后觉喝了许多,打了个小嗝,肩膀小颤,手背抚脸问,“等等,你帮我看看,脸红不红。”
小脸凑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