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璟给他添酒,举杯而说,“如果南京形势不明朗,有要上战场的那天,她瑞士不愿意去,我会劝她来云南。”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这里有她结识的一帮肝胆相照的朋友,也有她办的工厂,有她开的学堂。
日子安逸无扰。
不会让她在上海和南京那样难自处,也不会让她带着孩子出了异国,遍地陌生,彷徨无措。
顾承璟当初义无反顾地加入空军,也没想到会有除了家人外的牵挂,白舒童无家可依,儿时朋友又各散四方,很不易,他同孙作芳说,“云南山势复杂,一向是军事后方。届时,还请看在我面子上,多关照,解我后顾。”
孙作芳点了头,明白,笑着应承,“她同样也是我的儿媳,自然会的。承璟,放心。”
两人君子协定,顾承璟淡笑了下,得了个允诺,心里松了不少,几杯酒后,又同他问起了南京和云南的家事。
孙作芳逐一同他说。
两父子许久没好好畅谈一番,说着局势,也说着云南近期动静,话就一直到了深夜,直到房内挂壁的西洋钟敲了午夜的十二下动静,外头的人来更换茶水,才知道天色不早。
顾承璟手肘在了腿上,同孙作芳淡嗤笑说,“我还没同她说恢复记忆的事,在她那,我还是个十来岁的毛头小伙,很多事不能自理,在外不能待太久,不然她该又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