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将这人绑在床头,看着他和那白老板洞房,那到底这人会疯,还是那白老板会疯。
想想,他不自觉地舔了唇,笑容难压。
“来得正好。我正愁着娶个女人,没乐子呢。”
“是吗?”
顾承璟见着厅堂里坐着的人浮着歹毒的笑,他也扯了笑,随意坐在了二当家并排的座位上,两个人中间隔着一个祭神桌,中间摆着红色长蜡,还有一套艳红的喜服。
与捧进白舒童房里的同样。
红烛中的火芯摇摆着,蜡滴落祭神桌。
不知道谁要成为今晚的祭品。
顾承璟不紧不慢地喝了口酒,没听一帮人指着他窸窣的话语。
二当家的下人要来绑他,认为他不足以为惧,还觉得这人傻到进了地狱,肯定要遭殃。他们拿麻绳靠近,手里绷直着线条。
倏地,也就在电光火石间。
其中一人的腰间土枪被抢,转在了他们口中的傻子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