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念想,如果是,这白舒童又为何只带一个下人来,丝毫不提军队。
白舒童护在了顾承璟身前,见着大当家眼里有杀意,嗤笑说,“你疯了吗,从天上掉下来的人哪能活,我早就不找那薄命空军丈夫了,这是我男人,彝族人,叫阿白。”
“彝族人?他身上的弹伤怎么来的。”
“早年加入过陆军讲武堂,在炮兵科受伤,留的。但是他早就伤病退下来了,有弹伤痕很正常,他现在就做着马夫的活计,有什么问题。”
“问题可大了,合理吗?你一个千金小姐嫁马夫?”
“怎么不行?我看得上的男人,是个乞丐我都嫁。”
“你......”
闻言,李匪头才消了怀疑,如果白舒童是个痴情种,那也不是说不通这件事,无非就是找空军丈夫没找到,绝望了,又与了同行的马夫日久生情了。
呵呵,谁说只有男人见异思迁。
这女的不也一样。
“是你男人,我就给你喊个医生看看。一会儿一个要求,我这门口的人是来给你跑腿的嘛?我警告你,别在这里当起你们的小姐少爷的,老子可不伺候。知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