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这种表现,都可以称得上厌恶了吧。
她实在不该多喝酒的。
太随心,太乱来了。
脑袋实在沉甸甸地重。
她喃喃着又一声的对不起,在酒意里无法好好解释,也不知道今晚怎么就那么放纵,想着等明天醒了,一定好好同他解释,好好保证之后不碰他了,希望他别真讨厌上了她才好,思绪纷乱着,酒意弥漫着,她也就这么又睡了过去。
都没听清楚顾承璟最后到底应没应她。
说了什么。
第二天,她醒了过来,记忆模糊,只记得有件事得同顾承璟说。但转了头,手一摸,隔壁的床铺上没人,空空的,他应该很早就起了床,炕上都是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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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公鸡鸣叫了多声,她揉着眼睛出屋子,就听斜对门正乒乒乓乓地响。
是阿布和阿斯正在整理着他们的屋子。
拆了许多木板出来。
他们的屋子其实同她和顾承璟的一样大,但是用了木板隔成了两边,一人占一个空间。
白舒童问,“怎么在整理房间啊,过十月年的时候,我们不是才大扫除过吗?这是在做什么。”
阿斯问了早,挽过她的手臂,到耳边笑说,“舒童姐姐,正想也同你商量件事情。我们这屋的木板要拆了,打算修一修,就做我的房间。你们的房间也顺道一并重新粉刷了,你先同我一起睡,可以吗。”
“可以啊,可是怎么突然要修房子了?”
“男女有别,再说我年纪也大了,不能再和哥哥一间屋子了。舒童姐姐,耽误不了太多功夫的,你就先同我一起睡吧。”
阿斯撒着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