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香膏厂赚的钱,悉数都交到了李景和的手上。
李景和平静地接过,答,“我会的,一定好好待她,绝对不会辜负。”
“她是因为你。如果辜负了,我更不会让你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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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从办事的人手上拿过两张船票,白舒童递给了李景和,李景和摩挲着手上的两张船票,说了两声微哑低声的谢。
白舒童现在根本不想同他计较过往的事,见着他眉眼垂低着,不想骂半句,心里也只有张秋晓。这些日子在佛寺里,她听着佛经,静不下来。只要静下来,就想起张秋晓,就痛。
李景和见她哭,轻易又落了泪,他揽着她肩头,轻拂着,“别哭了。”
就如往时哥哥哄妹妹一样。
山亭里又传来了脚步声。
顾承璟从山道上走了下来,他从李景和手边接过人,白舒童自然就靠了过去,轻叫了他一声。李景和迎了冷眸,略尴尬地收回了手,又低了头。
这个军官,目光不算友好,眼底有敌意。
可没有他,他们离不开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