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从她这里有些事情就能迎刃而解,那即使是这样的方式,又怎么样呢。
至少,这不会是最坏的打算。
不是嘛......
上海的深秋很冷,街上的梧桐树全都由绿转了黄,全部簌簌地落在了道上,从巡捕房出来,白舒童就直接被接到了白公馆。
白斯言带着她进了客房,让她就在里头住下,给她时间去熟悉白曼露的一切。
杨淑青的确是因为白曼露的事情,受了打击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回来后躺在了床上,靠着喝中药提心神。
将她唤到了床边,拉着她的手说,“乖孩子,是我们对不起你。委屈你了。”
白舒童从她的手心里抽出了自己的手,没有话要同她说。任由着她伸了手抚摸她的发丝,她的掌心依旧是温的,她的身上也依旧有好闻的檀香味,手从头顶到发尾,慢又缓,充满了温情,可是白舒童却没有了触动。
迟来的这些关爱的话语,有了价量表后,一丝丝都暖不到白舒童的心里去,她只别扭地站着,面无表情。
杨淑青缓了语调,重复和她哭着说,“只要这件事过去了,瞒过去了,就会好的。你在邱宁的事也会过去的。”
白舒童麻木地走出来,又被带着到离洋房不远的一处住处去。
这里只有零星的几个仆人,出入管得严格。
屋里只有一个养着胎的白曼露在走动。
白舒童第一次见到她,都不用问,就知道她是谁。
双胞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