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见,她白了许多,但是眼睛深凹着,像多日没睡的,一双好看的杏眼失了色,卧蚕下微青黑,明显憔悴。
就这样熬了一个多月,竟然没有妥协。
他心里叹了一句,真是硬骨头。
而后淡淡开口,说,“妹妹这么久了,还没承认欺诈白家的事。”
白舒童盯他看了一阵,先是愣,再是嘴边扯了冷笑,见来人是他,她倏地站了起来,宁愿回牢里去,也不愿意同他在这里纠缠,说一句废话。
白斯言见她站了起来,赶紧起了身,拧了力,拉拽她回来,将她按在了椅子上。
“是妈病了,想见你一面。”
白舒童不免觉得好笑,眼瞳里格外疑惑。
“谁?”
谁的妈。
白斯言又重复了一次,“我妈也就是你妈,身体不好住院了。”
“又要怪在我身上了吗?”白舒童拂掉了他按住肩膀的手。
白斯言见状,先愕了下,只能说,“妹妹,没说是你造成的。我是来接你回白公馆,来接你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