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了又等,哪知女学生是一点也没有要出去的意思,这会儿还读了法语,在房里哼着曲子,转起了舞。
窗外已经是暗蓝光线,暖暮光早已不见,时候也不早了,姨妈还吩咐了等白家小姐钢琴曲演奏完之后,要带他单独见白家人。
所以,就算不忍心也好,也只好,打断她的快乐了。
顾承璟起身时稍微地拉整了衣服,扯直了衣袖口,抄着兜看向了又见面的女学生,她抱着小京巴狗,站回了书桌的位置。
台灯的光在她的背后,光稠糊,不算明亮,可也不难看出,灯前人的轮廓,和她的脸庞。
一张鹅蛋脸清秀娟丽,翦水秋瞳,盈盈有光,脸上......
顾承璟不由得挑了眉,哪里有她说的什么丑陋的胎记疤痕,又是欺骗他的话。
雅洁天然的状态,就是个无暇的素净女子。
只是,越看,他的眉头却紧了起来,嘴边不由得又冷了下,消失了刚刚打断她快乐的歉意。
这人不就是白家的小姐吗?
白舒童被他打量着,心里不明所以,但下一刻就意识到了自己是没有戴围巾的,上次同军官长说了谎,说自己有胎记不能见人,结果,可好。
被他看得正着了,谎话都圆不回去了。
“看什么?”
“不能看吗?”
“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