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顾承璟来不来上海,搅动着白家人一个天翻地覆,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都在帮着白曼露心急这个金龟婿。
生怕掉了一样。
而在他办公室里的娇小姐却满是闲裕地拨着他桌上的一个透明地球仪,一点也不在意,来了一会儿,此刻看起来心情不佳。
她淡淡开口,“听了我同学说才知道,原来那戏剧社里就有一个叫张秋晓的人,那天你还给捐了两百大洋。”
白曼露就坐在他的办公位置上,后靠在了椅背,轻轻地抚摸着颈边的项链,“难怪那么着急带我买了这条项链,还非得在话剧开始之前。”
是怕她撞见了那个张秋晓?
李景和拨了桌面上的文件,轻坐在一角,看着她,手抄在了裤兜里,笑笑,倒是不解释也不做声。
“说话呀!”
白曼露见他唇边还笑,就随手将一支钢笔扔了过去。
他也没躲。
“你想听什么?”
白曼露凝眉,“我想听什么?”
外头下属听见了里头的碰撞动静,轻敲了门进来问是否需要帮忙,李景和摆手让他们关上门出去,没喊就不要进来。
他转而又走到了白曼露的身边,居高地看着她。
“你的未婚夫来了,我现在该请你出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让外头的人会怎么传,我不再是你的小先生了,你白小姐在我的办公室里久了,是不是不妥当。”
白曼露一时间哑了口,确实也想不出是以什么立场在和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