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毕竟是术法玄说,贸然向臣下按这莫须有的罪名,恐怕难以服众啊!”
秦钰摸着光滑的下巴,心中窃喜连连,只觉这老家伙刚好给了自己进一步的说法。
“嗯!丞相所言即是!朕乃大夏明君,怎可一味听信鬼神传说。”
话锋一转,他直接命令。
“锦衣卫呢?放血!只要法器中血没有变色,那就说明下魇镇者不是他!”
朱肥定声出列,接来太监递过来的小刀笑着走进。
“放心吧!本将自有分寸,你受不了太多苦的!”
王自儒只觉这是自己人,连声感激不尽。
朱肥也很给面子的只是用小刀轻滑而过,献血落下,依旧鲜红。
“皇上!并无异样!”
说这话时,他还刻意举了举手中的小刀,与秦钰对了个眼势。
那王自儒还觉自己逃过一劫,长舒口气呢,却不知朱肥那把小刀有问题,是被秦钰所教抹了铁锈会引起破伤风的刀刃。
王自儒长舒展气,仿佛沉冤昭雪。
“陛下您看,微臣就说自己绝无二心。”
“嗯……”秦钰装得满意点头,“是朕错怪爱卿了!”
环视四周,他又发问。
“应当无事了吧?那就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