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淡淡的药草幽香味萦绕鼻尖,容惜恨恨的瞪着坐在车内的男子,一时无语。
“神医?你没事儿吧?”马车外的侍从急忙问道。
“无碍。”容惜强自保持内心的镇定,说道。
“怎么?几天不见容惜小姐,容惜小姐就这么不待见我?”傅岑淡笑着看着女子生气的面容。
“怎么会,督主可是帮了我大忙,我又怎么能过河拆桥呢?”容惜别过头,不去看他。
“这怎么听着像是气话。”傅岑依旧保持着在他面前一如既往的温和清淡。
容惜定了定神,看着眼前的男子,如玉面容上隐约可见笑意,这笑也极为雅致舒缓,身上哪还有在御书房相见时流露的清冷与煞气。似乎在御书房前淡漠的一瞥只是错觉。
“傅督主找我有何贵干?”话又回到了正题。
“嘘。”傅岑缓缓将手指拿起来放在嘴边,低沉的嗓音缓缓流露,另一只手去掀开帘子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