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今年虚岁11”

曹操伸手摸了一下小孩的头：“好孩子”

“可想读书？”

“想”小孩顿时面露喜色，可转眼间又消失不见了，把头埋下去，眼泪不知不觉中流了下

“俺，俺们村没什么钱，交不起钱就不能”

“乖孩子”

“来，爷爷教你写字”

“真的吗？”小孩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眼神中透露着渴望和真诚

曹操笑了笑：“当然，随爷爷来”

“嗯”

……

曹操一手牵着小孩来到路边上，把地上的树枝捡起来

“爷爷写一个字你就跟着念知道吗？”

“嗯嗯”

曹操用树枝在地上写了个天字：“这个字读天，天空的天，就是我们头顶上那片蓝色的天空”

“来，跟着爷爷读，天”

“天~”小孩子那清脆而又富有穿透力的声音传遍整个山坳

曹操又在地上写了一个字

“地，就是我们双脚踏踏的地方，与天相对，生养万物”

“地~”

“人，…”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