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一恒的无奈无须与任何人讲。
甚至徐少白这种级别的好友,都不能说。
一个人成长的标志就是,所有的苦要自己咽下去,哪里容得下他人置喙。
一路上,徐少白与付一恒就没有再说别的话题。
临下车的时候,徐少白对付一恒说:“阿付,我想了又想,这件事情不简单,你还是多留心一点。帮帮靳大少。你不知道,那安漫很苦的。”
徐少白本来不想干涉别人的家事。
可是现在这情况,他不得已,能帮就帮。
如果付一恒作为安漫的老板,能把这忙帮下,替他们解决,那么后果可能会不一样。
“我会的。我又不是那么狠心的人。更何况,我们和靳大少这么多年的交情,他妻子的事情,肯定就是要帮的。”
付一恒心里盘算着,这事情一定是有个解决方式,否则他们这些人都是白饭?
“那就好!这样我在医院里也好放心。就交给你了!”
徐少白临走,还特意去敲了敲付一恒的车窗。
付一恒绕下车窗,冷脸看着徐少白:“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喜欢婆婆妈妈?”
“哎呦!还嫌弃我啰嗦了?”
徐少白像学生时代似的,往付一恒的头上去敲,当手盘桓在半空时,拿了回来。
“算了不和你开玩笑了!我走了,反正你有分寸就行。之前靳大少还和我说一起去看你母亲呢!我一直都没空出时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