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直接传令大军开拔！”

杨凡冷着一张脸，吩咐道，“若有将领无法约束部属，引起混乱，将领就地革职查办，士卒贬入敢死营。”

“是！”

女官心头一凛，不敢怠慢，连忙持着虎符传令大军。

大军再度开拔，几乎到了令行禁止的地步，令黑着一张脸的杨凡，硬是找不到半点儿借题发挥的机会。

直到他们看到杨凡迈步进入车驾，紧张的气氛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车驾中。

楚怜心也看出杨凡心情不好。

作为女人，她只能尽自己的全力去安抚着他的情绪，几乎是费劲了口舌，才让他的心情变得平静下来。

此刻，杨凡的表情不悲不喜，无欲无求，宛如一位看透人世种种的圣贤。

“怜心，辛苦你了。”

杨凡的声音悠远而平和。

楚怜心擦了擦嘴角，轻声说道：“这都是我自愿的。若不是我，事情也不会弄成这样，我本想着……这样，对我们都好，可谁知……”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里竟隐隐带着几分自责。

杨凡轻轻的拍了拍楚怜心的背，轻声说道：“别自责了，此事既然已经发生，就顺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