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爱可如许’。”柯岳听见推门的铃铛声，抬头招呼道，只是完全不带方欣、申晨脸上那种热情洋溢的笑容，反而板板正正，一句“欢迎光临”说出了“考试时间到”的冷酷感。

携手进来的两个小姑娘原本有说有笑的，走到吧台跟前反而拘谨起来，一方面因为他严肃的脸色，一方面也因为他的高大英俊。

艾如许走出后厨，从柯岳身侧探了一个头出来，头上高高的厨师帽把她的脸衬得又小又圆，像一只谨慎觅食的小松鼠。

柯岳偏头看她，眼睛里温柔的笑意仿佛能溢出去“怎么出来了？”声音低沉，语调柔和，让人完全想不出来就在几秒前，同一把好嗓子是如何发出另一种死板僵硬的声音的。

两个女生显然也忘了，长相出挑一些的那个甚至微微脸红了。

艾如许拍拍柯岳的腰示意他收敛点“还不是怕你把我的客人都吓跑了。”说着冲客人咧开一个笑“您好，想吃点什么呢？”

柯岳无奈。

“嗯……有什么推荐吗？”嗓子甜得能掐出水，答着艾如许的话，眼神却斜斜放在柯岳身上。

艾如许心里“哦——”了一声，一边把吧台上的甜品单推到两人面前，说“我们的招牌就是‘爱可如许’，其他的也都在单子上，标星星的是大家都比较推荐的——您看一下。”一边隐晦地打量着说话的姑娘。

柳叶眉，杏核眼，尖下巴，黑长直，端的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她撇撇嘴，自己简直是照着这个样子反着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