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怀恐惧的程有为拔刀按在程有善颈动脉，面容狰狞。

瞳孔冒着森森狠意。

“我真杀了他，我……”

林青继续靠近，程有为的内心极度扭曲，面皮狰狞，狠狠咬着牙。

手臂高高扬起，猛地，向下刺去。

这一刺，程有善必死。

“爸！”

程丽丽发出惨叫，那一声“爸”，心都要碎了。

“林青，我恨你，你毁了我家，害死我所有的亲人，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程丽丽趴在地上，泣不成声。

猛地，感觉到有人抚摸自己的后脑勺，那种感觉，很熟悉。

小时候，经常会有这种爱抚，那是爸爸的味道。

但是，爸爸已经死了。

呜呜呜……

“傻丫头，别哭了，爸没事！”沉重而沙哑的声音，倏然传入耳中，程丽丽下意识抬起头，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孔。

她愣住了。

“爸？”她不确定，她很慌。

这是错觉，一定是在做梦！

“爸！我真的很想你，你不要离开我，你不要走……”

她不敢挣扎，不敢动，她害怕一动就会让梦破碎。

只是不停地哭。

“傻孩子，爸没事，是林先生救了我。”程有善很慈爱的捏了捏程丽丽的脸蛋儿，她恍惚清醒过来，朦胧泪眼中，闪烁着浓浓的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