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把沈秋墨介绍给沉默认识的女子柳燕，同样是一脸懵逼。

她很惊奇地看着程有善，下意识地问道“程先生，您是不是说错了？十成股份应该归您和美丽的朱利安小姐才对，怎么……”

啪！

不等她把话说完，程有善已经向前迈一步，狠狠地一巴掌甩给她。

瞬间！

柳燕眼线崩开，半边脸塌陷，花费大价钱整的容瞬间毁了。

嘴角，还溢出一抹猩红。

“胡说！青天神话公司这么优秀的企业，难道我们不应该力支持吗？沈小姐这么漂亮的女子，难道我们不该竭力帮助吗？这位年轻的小先生给我们提了个醒，难道不该就此醒醒吗？到现在你还想欺负美丽的沈小姐，欺负优秀的青天神话公司，你还要脸吗？”

啪！

程有善把她大骂一通，黑着一张脸，训斥道“抱歉，我刚看出来，从你这副尊荣来看，是对自己的长相很不满意，才去整容的吧？像你这种脸都不要，非要去换一张别人的脸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就凭你还想欺负沈小姐的青天神话公司？”

“这种新兴的优秀国内企业，是你有资格欺负的吗？”

“你还有没有人性！有没有良知！”

程有善几乎是每说一句话就甩给柳燕一巴掌，那张脸渐渐地彻底不成人形。

说是丑八怪，都感觉在污辱这个词。

柳燕委屈的要死。

想讨好陈墨失败了，想巴结程先生又撞在钉子上，关键是这张脸已经没法见人了……

“沈秋墨，我恨你！”柳燕心中恨意燃烧，却又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