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瑶瑶接到程珏的电话尤为意外，对方说要就宋知节的事情谈一谈，因此陆瑶瑶在周六下午同宋知节一起过去了诊室。

“好久都没有看见许女士了，听宋先生说你最近一直在忙。”

“差不多忙完了，有什么事吗？”

“说来惭愧，宋先生已经在我这里治疗了快两个月了，可是他的情况却很不稳定……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

“当然。这些日子他又好了一些……这究竟是因为什么？”陆瑶瑶想起自己打过程珏病案的主意，决定早些实施。

“我觉得宋先生肯定存在一种心理压力，但是奇怪的是宋先生从来不肯完全对我说实话，哪怕我告知他我不会透露给任何人……你心里有什么猜想吗？”

“我刚开始以为是工作压力，我丈夫被原公司辞退之后，他颓废了一阵子，却很快好了起来。我建议他休息一段时间，可是后来他又开始变得情绪焦躁……当然，我也催过他……总之他现在和我一起工作，又恢复了。”